苏樱忽敢浑身一轻,竟不知被如何解开了穴道。她瞟了铁萍姑一眼,道:“谁打的她?”
怜星道:“我。”
苏樱道:“你既然出手打她,为何又要救她?”
怜星并不言语。
苏樱竟也不再多问,到屋中惟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椅子的扶手很宽,竟也像个箱子,可以打开来的。
苏樱一面已将上面的盖子掀起,伸手在里面轻轻一拨,只听“格”的一声轻响。
怜星面前的地板,竟忽然裂了开来。露出了个地洞。
接着,又有张软床自地洞里缓缓升起。
苏樱又袅袅的行来,扶着铁萍姑躺下了。
怜星看到这一幕,看见那张椅子,不禁秀眉蹙起,问道:“你是魏无牙什么人?”
白山君忙道:“她是魏无牙的义女,老头子宠她宠得跟什么似的……”
他话音还未落,突然就没了声息。
白夫人一下子扑了上去,伸手摇了摇。突然惊呼道:“死了……我丈夫死了……”
怜星冷冷道:“我又没问他,他有什么资格回我话?”
她现在的心情明显又不好了。
白夫人嘶声道:“你好……好狠!”
怜星道:“死个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你想去陪他?”
白夫人立刻垂下了头,伏在白山君的尸身上。低低的抽泣着。
怜星目光转到苏樱的俏脸上。
她这才发觉这女孩的气质、容貌,竟和和姐姐邀月有七分相似之处。
她们都是绝世的美人,面色又都是那么苍白。神情又都是那么冷漠,看来简直就像亲生母女、同胞姐妹差不多。
怜星已气得发抖。咬着牙道:“魏无牙!”
风萧萧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