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疼!
疼我也得咬!
我一直用力,将自己的手指咬到流血,远处的服务员看的目瞪口呆,连忙跑过来问:咦,哥,哥,恁咋了?
服务员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脸色都吓白了,或许他以为我是不想给钱,故意弄伤自己抵赖呢。
我捏着流血的手指,疼的倒吸凉气,说:么事么事,买单吧。
我将自己手指咬破,感觉此刻的我,肯定没在幻觉之中,但即便如此,我心中也一直在纠结庄周梦蝶的理论。
庄周梦蝶蝶梦我,究竟是庄生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还是一只蝴蝶做梦自己变成了庄生?到底谁是虚幻的,谁才是真实的?
我很害怕我是一个活在别人梦中的人,只要他醒了,我的生命就结束了。
歇斯底里的我,甚至想到了背后那一双无形的大手,就是做梦的那个人,而我,只是他梦中的一个小角色,只要他想折磨我,那随时就能折磨我。
离开了火锅店,我没有回房子店客运总站,而是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屋,在路上,我有些神魂颠倒,有些发蒙。
这些天发生的事,让我弄不清楚究竟该怎么做,我甚至都觉得,我刘明布根本就是个不存在的人,根本就是别人的一场梦。
谁的人生能诡异到这种程度?
恐怕,唯有梦境才能如此吧?
一个人的神经有多脆弱,只有被深深的伤过才会知道,我发现我开始变得退缩,开始变得畏手畏脚,我甚至想钻进被窝里,就这么一辈子也不出来了。
第二天睡醒,我头发蓬乱,坐在床边发呆,忽然手机响了,我没接,铃声停顿之后,又响了,响了十几遍,我才接通。
“阿布,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说:你找我有事?
“你安排一下时间吧,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