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真的是他....

她的脸，瞬间流泪面目...

惊喜，悲伤，委屈，各种情绪，一股脑地全都涌了出来，让她不知所措，让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是你吗？”

最后，所有的话语，还是化成了一句简单的疑问...

她真的害怕，害怕这是梦，害怕这是幻觉...

只因为这样的情景，在她的梦里，在她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太多太多次...

她已经觉得...一切都不真实了...

“你...你是曾剑？”

直到方天明的一声惊呼，这才让她确信了事实...

方天明咽了口唾沫，脸上露出了无边的恐惧，本来站得笔直的双腿，此刻就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害怕见到他...

曾经的方天明，对曾剑是多么的不屑一顾，多么的嗤之以鼻...

而如今，两人无论是实力还是名号，皆是天壤之别...

“阿弥陀佛...”面俊男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后，终于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方天明，“恶人害贤者。犹仰天而唾。唾不至天。还从己堕。逆风扬尘。尘不至彼。还坌己身。贤不可毁。祸必灭己。”

或许是因为太过恐惧，导致方天明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的表情开始变得极其狰狞，对着面俊男嘶声狂笑：“曾剑，想不到你失踪了这么久，居然成了一个和尚？你想告诉我你是贤者吗？呸！狗屁！你就是一个狗屁！别人说你是救世主，我觉得你就是一个狗屁！”

“说得好！”面俊男抚掌大笑：“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更没有什么善与恶。我曾剑，从来都是睚眦必报，锱铢必较！谁惹我，我就杀谁！谁惹我老婆，我就让他生不如死！”

方天明身体一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