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楚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或许是根本没有力气挣扎...

此时我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脑海中感到无边的疲惫和空虚，我需要用东西来填补，而填补的东西则是鲜血...

“吼...”我低吼着盯着眼前的周楚楚，我能感到通红的双眼几乎就要冲出血来，这是大脑兴奋地征兆...

终于，我的嘴巴慢慢地靠近了她的脖子，牙齿渐渐地打开...

“曾剑...”周楚楚看着我疯狂的模样，脸上先是挣扎之色，但又逐渐变成了悲伤，她低不可闻地对我说道，“咬下去吧...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反正，我也觉得累了，如果可以就此沉睡下去，也未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我的嘶吼声停止了，我震惊地看向怀中的周楚楚，她美丽的脸庞上正滚落着大颗大颗的泪珠...

此刻我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异常的感觉...

她为什么会哭？

难道，她也有和我感同身受的遭遇吗？但她不是人类吗？她是大名鼎鼎的周氏驱魔族的成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子娇女...她为什么会感到悲伤？可是，她现在的悲伤...绝不是伪装出来的。

我眼中的嗜血之色逐渐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

“开什么玩笑！”我愤怒地叫喊着，“我怎么可能会咬你？如果我咬了你，那么我作为人类的身份又将如何存在？”

“曾剑...”周楚楚震惊地看着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有时候我也会憎恨自己的身份。”我自嘲地笑道，“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的父母或许不会离我而去...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许我也不会那么孤独...”

“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那狗娘养的尸魂玉和我有个屁的关系？”我的声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