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嬴福又满头大汗的跑回来:“那位小姐说世子你只会欺负女流之辈,算什么本事?还道世子你若不想让她们走这条路也成,除非是把她们的车给砸了。”
嬴冲气息一窒,而后面上就一阵潮红,居然被女流之辈鄙视。当下就嘿然一笑,捊起了袖子:“让大伙儿抄家伙,准备动手!”
砸车?还真当他嬴冲不敢么?
不过才刚走出车马,嬴冲随意的往前面一望,面色就变了变,又果断的退了回来,语气温和了几分:“嬴福你跟她们说,她们要跟着可以,不过之后的行止却需听我们安排。”
张义闻言诧异无比,他可是知晓自家这世子,到底有多混账,有多无赖的。
别人若听了‘只会欺负女流之辈’这句话,多半还是要些面子的。可嬴冲绝不会在乎。‘脸面’二字在他看来别有意义,与寻常人的理解很不相同。
他之前还想开口劝来着,结果还没开口,嬴冲就已改了主意。随即张义也发现嬴冲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对,不由也若有所思的看了外面一眼:“世子刚才,可是觉前面有什么不妥?”
“前面有人,应该是响马的探骑。选在这地方探看,多半是有意要对我们动手。”
嬴冲语气很是平静:“也不知道到底是冲着谁来的,不过这时节再将后面那贱货的车砸了,事后不好向人交代。”
若没有那些响马,他将那三辆马车砸了,顶多再是多个欺凌弱女的名声。
可要因后面那两辆车损毁出了事,那就等于是与人结仇了。那少女背景不凡,他不想为自己多竖强敌。
嬴冲现在也没办法可想,后面一定要跟着,他也无可奈何。倒还不如主动一些,将后面的人都掌控住。
张义面色,亦多出了几分肃穆,他没看那探骑的身影,应当是已经退走了。
不过张义却绝不会怀疑嬴冲的言语,若非是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