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嬴冲隔着车窗,冷冷看着这一幕,唇角斜挑,笑容意味深长。张义则是眉头紧皱,眼里满含不悦与不解。
“这些人,说的未免太过份了。”
他修为高强,所以远隔十丈之地,亦能把这些人的言语听在耳内。可世子他为人或者混账了些,可哪有这些人说的那么不堪?
冲撞车架这件事,他是亲身经历过了。那人哪里是什么冲撞车架,而是故意碰瓷,以为世子好欺。
那时正值世子查探自身武脉被废之事,被嬴定阻扰,正是心情不佳。可能处置重了些,可本身并没什么错处。
再有那强抢民女一事,他虽未亲历,可也从嬴福嬴德嘴里得知究竟。那是嬴冲十岁时一次出游之际,在京城偶遇一少女卖身葬父。世子见其可怜,便将少女买下。
结果事后那少女的族人不认,反讹嬴冲强抢民女。
可那时候的世子,根本就不识男女之事,且安国公府内侍从成群,哪里需要到外面去抢姿色并不如何出众的民女?
也是那时的世子太过心善,也少不知事,中了人的算计。
“积毁销骨,有人存了心要坏我名声,如之奈何?”
嬴冲并不知张义到底听了些什么,不过大致能够猜到。他却毫不在意,只眼里的嘲讽之色更浓。
这民间关于他的传言,嬴冲都听说过。可那些事情,别说他根本没做过,就算真有其事,也不至于传到人人皆知,落到这般名声狼藉的地步。
没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岂至于此?没有人撑腰,那碰瓷之人与那假意卖身的贱人,岂敢招惹安国公府?
其实嬴冲对自己的名声,倒不是很在乎。最使他心伤的,还是祖父嬴定的坐视。
以嬴定手中掌握的势力,又岂能不知有人在坏他声名?然而他这位平日里面上对他疼爱异常,照顾有加的祖父,却是坐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