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对他的概念很模糊，亦正亦邪么？

“恭喜进入三十二强。”

女中间人拍拍手，似乎在给秦川庆祝。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十六强的选手了。你没赢一场比赛，就会得到一百万的奖金。”

“还剩下四场比赛了。”

杨婵对秦川说道，“剩下的四场比赛一场比一场可怕，我看你还能留着你的秘密多久！”

“你天天跟我朝夕相处，连我身上哪里有痣都知道。”

秦川很不客气地说道，“我对你而言，还能有什么秘密？”

“你，你说的话不要那么暧昧！”

杨婵顿时脸就红了，“这话是什么意思！说的我好像跟你怎么样了似的！”

“我可没说什么。”

秦川耸耸肩膀，“是你自己想歪了。”

“明明就是你说的很歪！”

杨婵气的不行，这家伙，真的是太无赖了！

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人呢！一定是老天爷哪里搞错了。

“十六强的比赛之前，我们会有一个舞会的。”

女中间人说道，“所有十六强的选手都会出席，可以携带舞伴。”

“不去不行么？”

对舞会什么的，秦川厌烦的厉害。以前当雇佣兵的时候参加过几次，后来跟着王玥也去过一次，实在是不喜欢那种气氛和环境。

“不行的，这是我们九龙会的传统。”

女中间人说道，“毕竟等九龙会结束的时候，这十八个人中，还有几个人能活下来，都不知道。所以，想要先留个纪念。”

秦川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那年也有舞会么？”

秦川询问旁边的杨婵。

“当，当然有了。”

没想到杨婵竟然有点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