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靠近,清军水师在安庆便已经元气大伤,面对着南京城外的金川河秦淮河等更是无计可施,从水路进攻只能是自寻死路。
“贝勒爷!”秦广廉众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博洛的面前,“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南京城广大坚固,咱们即便有二十万人马,就这样凭空消耗,也撑不了多长的时日啊!如此猛攻,士卒的伤亡实在是太大。并非稳妥之计,还请贝勒爷明察!”
“放屁!”博洛回转身来,便是一脚,直接将秦广廉给踢飞了出去,“别以为本贝勒不知道你们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你们这些人可别忘了,如今你们可是大清的子民,享用的是我大清的俸禄。汉人拥兵自保的那一套,在本贝勒面前可是行不通!南京如今就是一座孤城。朱平安在北地和我大清主力决战,郑芝龙又退回福建。纵观这天下,还有谁能来增援南京。这是天赐良机,攻克明人的帝都之后,我军便可长驱直入,江南膏腴之地便仅在掌握,此时焉能轻言放弃!”
刘之源和吴守进手足无措的将口中沁出血沫的秦广廉搀扶起来。自然是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博洛冷哼一声,“你们不愿再攻城,那便自去后营快活休憩,且看本贝勒是怎样拿下这南京城的!”说完,便转过身去。大声呼喝着部下驱赶士卒再度向聚宝门猛扑过去。
两人搀扶下的秦广廉被博洛在胸口处猛力踢了一脚,一双眼睛顿时变得通红,挣扎着想要和博洛争辩,但却被刘之源和吴守进生拉硬拽的搀扶了出去。
“早知今日,当初说什么也不该投靠这满清鞑子!”走出去好远,秦广廉挣脱了两人的纠缠,站直了身体,擦去嘴角的血痕,狠狠不已的说道。
“老秦,休要妄言!”刘之源和吴守进连忙劝阻,四下里都是清军八旗的旗丁,两人偷眼看看四周,显得很是谨慎。
“难道我说错了吗!”秦广廉还是不肯罢休,“王爷如今虽说也算是平西王,但你们扪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