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达礼忍不住高声咒骂特木尔。明明是看到他带着人一头扎进了这丛林之中,相距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怎么追了这么久还是看不到一个人影。周围虽然是数千之众环伺,但这么多的人数与这片树林比起来,还是显得微不足道。
不过,总算摆脱了明军的纠缠,辨明了方向,再折返向南,便距离洒马吉堡不会很远了,长年在这辽东之地上来往,巴达礼和他的部下还不至于迷路在这丛林之中。
树林中寂静的有些吓人,仿佛除了骑兵们粗重的呼吸声和马蹄声,便再无其他的声响,往常甚是喧闹的鸟兽鸣叫此时却听不到半分,不由得让人寒意顿生。
忽然,巴达礼只觉得自己的右脸颊一凉,下雨了?巴达礼顺手一摸,手上却是一片嫣红,巴达礼茫然的向上看去。
却见特木尔大睁着双眼,脸上毫无血色,被一条绳索紧紧的勒着脖颈,吊起在一颗苍天巨木上,一双绝望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巴达礼,嘴唇一张一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偏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