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但也不得不承认,李岩确实是顺军中首屈一指的智将,刘宗敏与之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沉默的刘宗敏将李岩所部迎进城内。富县的县衙便是刘宗敏的临时治所,一路上袁宗第等人围着李岩兴高采烈,但李岩却始终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同样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县衙之内的大堂上,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宴,但在如此的气氛下饮酒,着实是让人有些压抑。
落座之后,刘宗敏心有不甘的瞪了牛金星一眼,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李岩却是站起身来,冲着在场的众将和牛金星一拱手,接着便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一块兵符放在桌子上。
“丞相。前日里多有得罪,岩借权将军这杯水酒向您致歉。”说完。李岩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此次救援延安府,岩不得已出此下策,然心中却是以国家大局为重。岩也知道,丞相和权将军手中应该都有陛下的密旨,总督陕豫兵事不过是权宜之计尔。既然如此,便不劳两位费心。如今大局已经稳住,岩便将陛下交托之兵符交予两位,随行一万轻骑,皆是陛下亲军,也一并交托。之后的事情,便有劳两位了。岩自当处于军中,但有何差遣,吩咐一句便是!”
说完这些话,李岩再次拱手,转身向外走去。
这一举动,却是让刘宗敏和牛金星尴尬异常,其余众将则是面面相觑,个别深解其中之味的人则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李岩的这各举动,即便是一直跟随在其身边的沈策也没有想到。出了大堂,沈策急匆匆的追上李岩,“将军,您何故如此,为何要自解兵权,这不是将刀剑交给了对方,咱们只有引颈待戮了吗?”
李岩的神色一如往常,“我这条性命是闯王救下的,他是我的恩人,也是君王,他万万不至于想要取我的性命,只不过是误信了朝中的奸佞之言罢了。前几日,我已经呈上了一份表章,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