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处啊?陛下的意思已经很明白,这些天还着人将太祖爷的亲笔实录送到了小王爷那里,这其中的用意已经昭然若矢,朱平安此时挑动争斗,只能是成为众矢之的啊!”
郑芝豹则是双手直搓,“兄长,不能再犹豫了,咱们郑家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如果不反击回去,今后还会有谁将咱们放在眼里。再说,这次的事情是山东军挑起来的,就算到了金銮殿,咱们也占着理啊!”
话音刚落,家丁却是匆匆来报,应天府府尹袁昌志和江宁县知县联袂上门来访。
郑芝龙此时心烦意乱,明知这两个人一定是为了状元楼的事情来访,但又好避而不见,毕竟现如今这府中灯火通明。
袁昌志和江宁县知县匆匆进来,依照礼制给郑芝龙见礼,确实没有提及向元崇的事情,而是直接将一份诉状递到了郑芝龙的面前。
“侯爷请看,这是山东朱总兵刚刚派人送到县衙和府衙的,说是,今夜有狂悖之徒,辱骂他和他过世的母亲。并且说明,现如今,天下都知道他是唐王一脉的子孙,唐王殿下马上就要登基为帝,这狂徒却如此辱骂他们母子,分明是未将朝廷和皇族放在眼中。一同送来的还有今晚与那所告之人名为向元崇一起饮酒听曲的众人的口供,而且都已经画押,供认不讳!朱总兵请求应天府依律惩治此人!”
听了袁昌志的话看,郑芝龙不觉有些吃惊,一旁的郑芝豹却是大声喊叫起来,“朱平安这是恶人先告状!他打伤了咱们的人,还将人抓到他们的府上,不用问一定会滥用私刑。现在倒好,他倒打一耙,却是将咱们先给告了。”
在场的郑芝龙郑鸿逵陈鼎郑森等人不是郑芝豹那样的武夫,自然是已经听出了袁昌志话中不寻常的意味来。一眨眼的功夫,朱平安已经拿到了不利于向元崇和郑家的口供,并且将诉状递到了应天府,这样的高效,却是证明了今夜的事情是朱平安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