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狂徒,不知道大爷们是何等的身份吗?”向元崇还没有发作,身边的一名至交好友却是大声叫嚷起来。
闯进来的汉子没有做声,身后的人群中却是猛然掷出了一个花瓶,径直砸在了喊话那人的面门上,随着一声脆响,花瓶四分五裂,那人却是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被砸了一个满脸开花昏死过去。
“爷说的话不清楚吗?何苦又跳出一条狗来瞎叫唤!爷不管你们是什么人,爷只问一句,刚刚是谁出言不逊,辱及我家大帅和大帅先母他老人家的?”精瘦汉子面无表情的问道。
向元崇将手中的酒杯朝桌子上一丢,缓缓的起身,脸上一副明了的神色,“原来你们是山东军!”
向元崇轻蔑的吐出口中的酒水,不屑一顾的摇摇头,“适才的话便是某家说的,某家的身份你可知晓,某家乃是……!”
“是你大爷!”那精瘦汉子却是根本没等向元崇讲话说完,也没见他如何发力,倏忽之间,竟是跳上了桌案,不由分说,便是两个耳光赏了过去。
向元崇万没想到这些山东军一言不合当即动手,还没反应过来,左右两边的脸颊已经是火辣红肿起来,不由得恼羞成怒,反手将佩刀抽了出来,可还没挥舞起来,胸口却是又重重了挨了一脚,接着便听到对面山东军的军汉们轰天价的叫好,“沈千户威武!沈千户好身手!”
酒楼中守护的亲兵随从已经被这帮山东军全部放倒,向元崇只得带着雅室中的一帮狐朋狗友和这些人死拼,伶人们吓得哭爹喊娘,宽大的雅室中杯盘乱飞。
向元崇这边人数虽多,而且都是郑家军中的将校。但却不是这十余个山东军军汉的对手,尤其是那个沈千户,等闲五六个人根本近不得身,没多大会功夫向元崇这边首先便招架不住了。
向元崇也是郑军水师中摸爬滚打上来的,深谙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眼见着这十余个山东军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