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父王,鲁王朱以海在山东阴谋叛逆,早已被天子废为庶人,如今交由山东总兵府看押!”
“啊!”朱聿键一愣。
但朱平安却是再没有兴致和朱聿键在这里徒费口舌,当即便站起身来,“遍观天下诸王,如今只有父王能有资格监国平叛,我山东大军兵分两路水陆并进。已经向南京进发,父王不必再推脱,我山东军民和淮扬等地督抚一力举荐父王监国南京!”
说完,朱平安径直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在朱聿键的身上,“国难当头情势紧急,儿臣无礼,这便请父王即刻上京!”
不由分说。王金发已经带着一批亲卫将朱聿键夫妻和朱琳源送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朱聿键长叹一声,当下也不再多言。放下车帘。众人一声呼啸,便簇拥着朱聿键向着孝丰北门出发。
朱平安也翻身上马,刚要出发,沈恪却是一阵风似的疾驰而至,“大帅,西门外来了一哨人马。看旗号是郑家的人,马上便要入城了!”
朱平安微微一笑,“郑鸿逵来的倒是不慢,走,去西门会他一会!”
郑鸿逵心急如焚。带着麾下五百亲卫日夜兼程,总算赶到了孝丰。这几日,他在南京处理善后事宜,将所有和马士英等人联系的渠道全部斩断,所有书信往来也烧的一干二净。等到接到郑芝龙大军已经沿江而上的消息时,便迫不及待的带兵直驱孝丰。
郑鸿逵一早便在孝丰布置下不少的人手,监视朱聿键一家人。未得就是以防万一。
但就在快要赶到孝丰的时候,郑鸿逵便得到了消息,孝丰城中分人手却是被人清除的一干二净,之后便有一支千人的骑兵队伍进入到孝丰城中。
郑鸿逵吃惊非小,当下不敢怠慢,催促着众军快马加鞭。
但来到孝丰西门的时候,郑鸿逵的心还是不由得一沉。
西门外,数百名盔甲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