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乓”的甚是热闹。
等到封闭完成,虎大威众人这才明白过来,高声叫骂着便向大门处跑去,但到了门边,透过缝隙向外看去,众人却是忽然闭上了嘴巴。
院子里,数百名山东军步卒盔甲鲜明,刀枪在手,面对着大厅整齐列队,个个面无表情,一派凛冽肃杀之气。
“诸位请放宽心!”张定边的声音再度传来,他负手站在门外的台阶上,背对着大门,“大帅有严令,谁也不敢伤了诸位分毫!只是这些天,便委屈诸位在这厅中暂居数日。等到一切都有分晓之时,岳都督和老张我自会向诸位请罪!”
“张大狗!”高杰等人战战兢兢,不敢说话,虎大威却是大声怒喝起来,“朱平安曾与定北伯并肩作战生死与共,如今国家陷入危难之中,朱平安却是要做缩头乌龟了吗?”
张大狗长长叹息一声,“虎将军这话就有些偏颇了,我家大帅对朝廷忠心耿耿,如今在南京的那些事情你们也不是不清楚。天子继位,我家大帅是定策第一功臣,可如今却是朝不保夕。扪心自问,假以时日,定北伯便会放过我家大帅吗?就算他不愿意,天子的诏旨他敢不遵从吗?国戚的身份容许他违抗圣旨吗?”
这番话一说出来,虎大威顿时语塞,再也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我家大帅的难处,望诸位体谅!”张定边撂下一句话,转身下了台阶,扬长而去。
走到院落的大门处,张定边冲着大门边的几个身影一拱手,“都督,都办好了!”
本应出兵考城的岳锦峰却是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身边是几名心腹将领,还有军情处的沈名先。
岳锦峰冷着脸看看院中的厅堂,又侧耳听了听虎大威在厅中的大呼小叫,不禁一皱眉头。
“真是憋气,竟要听这莽夫的叫骂,我岳锦峰也是堂堂的八尺之躯,今日之事办的却是窝心!”
沈名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