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关在锦衣卫诏狱中的马士英阮大铖刘孔昭三人,过两天,朕准备让你们东厂接手,至于应该怎么做,朕想你应该清楚的!”
“陛下!”王品猛然抬起头来,“这个时候,这三个人如果出了意外,奴婢只怕会让目前的局面更加激化啊!”
郑三俊方岳贡两人在朝臣中孤军奋战,东林党代表着江南士绅屡屡向皇上发难,此时,要是再将马士英等三人秘密处死的话,不用说,以前一力主张立福王朱由崧继承帝位的那些人难免会兔死狐悲,说不定便会惹出别的乱子来。
“朕再说一遍!”朱慈烺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向王品,话语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意味。
“乱世需用重典!只有雷霆手段,才能肃清朝野之中的奸佞。孙传庭统军在外,难以寸进,便是朝中有人多方掣肘,现在这个时候,朕不愿再等下去,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
夜半时分,吴邦辅在锦衣卫衙门中急的直跳脚,原先频频上门的马鸾今日却直到现在也没见踪影,手中那份东厂的公文就像是一根烫手的烙铁,让吴邦辅坐立难安。他已经打发了人出去找寻马鸾的下落,虽然只是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但他却觉得像是度过了整整一天。
好在,不久之后,心腹总算将马鸾找了过来,吴邦辅一见马鸾,不由分说,便将他拉进自己的书房,门窗紧闭,又派了心腹在门外看守。
“我的大少爷,你今日间跑哪里去了?”吴邦辅一上来便是埋怨。
马鸾有些微醺的意味,口中喷出阵阵酒气,“还不是为了家父的事情奔走,如今总算有些眉目了。大人放心,这些时日承蒙您的关照,家父复出之日。绝不会忘了您的恩情!”
“放屁!”情急之下,吴邦辅口出粗言,将案几上一杯已经放冷了的清水径直泼到了马鸾的脸上。
马鸾一愣之下,顿时大怒,“吴邦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