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予出面,给那姑娘一个良人的身份,好让你能顺顺利利的将她纳入门中。”
“这个……!”朱平安顿时一脑门子汗,脸色也变得通红。
早在崇祯十年,自从和邢沅相识以来,朱平安便感受到她内心中对自己的情深意重。历史上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再也不复存在,她也从陈圆圆变成了邢沅,此次之后,和吴三桂这样的人再无一点瓜葛。要说对于这样女子,朱平安没有一点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每当面对自己的妻儿,朱平安却是完全没有勇气说出这件事情,以至于久山镇之后,朱平安也只能将邢沅丢在了蓬莱,安排人等好生伺候,却始终没能拿出一个安置的章程来。
现如今,这件事情居然被自己的妻子给扒了出来,一时间,朱平安竟然感觉到有些无地自容。
也许是察觉到了朱平安的窘迫,张嫣的声音变得愈发柔和起来,“你是宗室,更是如今山东的镇将,身份无须再言,语菱此举,便是为了你能光大门楣繁衍子嗣,其中的道理还用得着予再解释吗?”
“更何况,那位邢沅姑娘对你自然是痴心一片,这么多年来,颠沛流离,始终未曾忘却本心,单凭这一点,你再拿不定主意,对得起她和语菱的这份心意吗?”
从府中出来的时候,朱平安还是浑浑噩噩,王金发早早的等在门外,看到朱平安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但木语菱就在旁边扶持,王金发却是不敢多问。
朱平安一反常态的没有骑马,而是和木语菱一同上了马车回府,面对着一直没有说话的木语菱,朱平安却是心中百感交集。
试探着握住木语菱的手,木语菱并没有推却,而是顺势倒进了朱平安的怀抱。
“你不要再问了,邢沅姑娘是个难得的好人,这些日子,我也已经将她的事情都打听的清清楚楚。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不肯将他纳入府中,仅凭你的这些心意我便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