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是一软,顿时瘫倒在地,施福不由得放声大哭,追问道:“敢问五将军,我大兄的子嗣他们都如何了?他们还都年幼,请大帅高抬贵手,饶他们一条性命吧!”
郑鸿逵却是全身发颤,说不出一句话来。
郑芝龙瞪了郑芝豹一眼,站起身走上前,一脚踢在郑芝豹的身上,“莽夫,我只说捉拿郑彩兄弟,何故伤了施大宣的性命!”
郑芝豹不服,刚要申辩,却见郑森向着自己连使颜色,于是赶忙闭上了嘴巴。
郑芝龙将施福搀扶起来,扶到座位上,“施福不必如此,此事原就与施氏一族无关,大宣受此无妄之灾,的确是我的疏忽。你放心,我一定厚待他的子侄,将其风光大葬,施氏一族也不会受到任何牵连!”
施福满脸是泪,连连称谢。
郑芝豹此时才回报,施大宣被杀之后,施琅和其弟施显却是被人从狱中劫出,带了家眷亲兵乘船出海,此时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郑森走近郑芝龙,“父亲,那郑彩……?斩草不除根,恐有后患啊!”
郑芝龙思索了片刻。郑彩逃到高浦,这的确是有些不好办了,高浦郑氏和石井郑氏毕竟都是福建郑氏的重要分支,如果逼迫的太紧,引起高浦郑氏的强烈反抗,在导致其他分支出现动荡,确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现在高浦郑氏的重要据点厦门已经落入自己的手中,掌军的郑联也被杀,只留下一个郑彩,势单力孤,已经再难掀起什么风浪了,倒不如暂时放他一马,平息郑氏其余分支的恐慌,等到以后的机会再想办法将其除掉,这才是稳妥之计啊!
想到这里,郑芝龙长舒一口气,吩咐由郑芝豹郑森率军包围高浦,并宣布自己的命令,免去郑彩目前的所有官职,软禁在福州总兵府衙门。厚葬施大宣等在此次变乱中遇害的将领,同时委任自己的儿子郑森为厦门的守将。掌管九龙口。
安排好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