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路兵马,总管北征事宜。”
“节制诸路?”马士英很是好奇,“左良玉也在其中?”
马鸾点点头,“正是!目前有实力的镇将都在其中,包括山东的朱平安和福建的郑芝龙!”
马士英不禁摇摇头,“到底是年轻啊!兵权集于一人,而且此人还是外戚,这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父亲说的极是!李士淳那些腐儒能出什么好主意!一心只想着建功立业,可全然不想想,这中兴大明便是那般容易吗?父亲筹谋这么多年,在江南打下了这么好的底子,尚且不敢言及毕其功于一役,更何况他们呢!”
“镇将们都是什么反应?”马士英追问道。
“朱平安倒是响应积极,不过圣上却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左良玉称病不出,至今没对此有所回应!刘良佐和黄得功两位却是托人带了口信,说是如今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一切全凭父亲定夺,他们唯父亲马首是瞻!”
马士英不动声色的微微颔首,却并没有说什么。一旁的刘孔昭却是心焦不已。“瑶公,不能再犹豫了。当今圣上能够登位,不过是凭借山东朱平安手中的数万雄师,还有两淮等地的支持。可如今他登位之后,却是刻意远离了朱平安路振飞等人,等于是自毁长城。咱们便要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啊!如今孙传庭手中不过区区两万人马,仅是刘良佐便可以轻易的压制住他。咱们如果再犹豫下去,迟则生变啊!”
刘孔昭的话,马士英恍若未闻,但一旁的阮大铖却是极为了解自己的这位老友。阮大铖和刘孔昭两个人,都属于不在乎名声只注重实惠的类型,在朝野之中名声已经坏到了极点,可马士英不同,真要再次将朝局颠覆过来,这要承担的后果和恶名委实是难以估量。
历经东林阉党多次浮沉的阮大铖思量了片刻,缓缓说道:“瑶公难道忘记了当日的王之明一案吗?”
这句话让马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