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结束争取时日。这兵部陈新甲的信使刚走没两天,却不想又有使者来到军前,教洪承畴倍感应对乏力。
不过,京中来的人还是要见的,洪承畴只得亲自带着一众将官亲自迎接出来,吴三桂也得以跟在了后面,打算看一看风向再做打算,手中的三千家丁是关宁军中的精锐不假,但也是吴家和祖家两代人下了血本打造出来的,折损一个都是让人心疼不已啊。
但走到辕门之外,众人却都是齐齐一愣。此次京师的来的使者竟然共有三人,其人众人也都是熟悉无比,分别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杜勋兵部郎中张若麒以及主事马绍愉。杜勋乃是内官中的新贵,和目前辽东的监军高起潜也是旧相识,其余张若麒和马绍愉则都是兵部尚书陈新甲的心腹,此番前来,意欲何为,不必说话,洪承畴的心头已经是凉了大半。
杜勋却是没了往日的威风八面,骤然间升至内廷的高位,一时间让他有些心醉神迷,但贺有龄和柳忠恕的事情却将他也给带了进去收了贺有龄银子,但却不明就里的杜勋冒冒失失的出头为其说情,却是一头撞在了崇祯皇帝的枪口上,虽然没被免去秉笔的官职,但却被发配到这辽东军前督察军务。杜勋此时才明白,自己这是中了曹化淳的计策了,心中虽然愤恨,但却毫无办法,只能乖乖的离开了京师。
因此,此次宣旨他也没给洪承畴好脸色。圣旨照例是催促洪承畴加快进兵的意思,还没等洪承畴解释一二,杜勋已然是拉下脸来,“洪督师,咱家是传示圣上的旨意,您有何难处,尽管上表便是,这苦处跟咱家说也是无济于事啊!”
一旁的张若麒则是接上了话,“督师或许还有所不知,这些天山海关到宁锦一线的路上消息断绝,东兵时有骚扰。好教督师知道,朝廷为何要连连催促您出兵决战,那是因为河南有变啊!”
洪承畴顿时变了脸色,“河南有变?”
“正是,陕西总督傅宗龙在项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