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饷,定时足额发放,日常供给的军粮更是没有问题。立有军功,家中便可以分到土地耕作,第一年还可以得到免征税赋的优待,环顾这大明天下,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事情。
因此,第一天,便有一千多郑军士卒报名参加新军,到了第三天,几乎一半的士卒都报了名,剩下的便都是些在福建有家眷,或者便是郑军的军官们,做海匪自由惯了,平白不想被拘束起来。登州都司也有所安排,郑家迟早会派人前来协商战后的事宜,到时候这些人便统一要郑家拿银子来换,包括他们在登州的花销,都要郑家报销,总之是绝对有利可图。
果不其然,八月初,郑鸿逵便再次来到了登州,与他同行的还有郑芝龙的幼弟郑袭,以及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再有便是朱聿键的贴身侍奉老太监邹靖。
对于邹靖的到来,朱平安倒是有些意外,但转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含义。看来,这郑鸿逵是走通了自己老爹的门路,特意让邹靖前来传话说清来了。但这郑鸿逵和朱聿键是如何认识的呢?
朱平安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按照后世的记载,似乎朱聿键后来能继承皇位,成为隆武皇帝,便是这个郑鸿逵在其中穿针引线。由此看来,这两个人倒是从前就相识,也怪不得郑家这么轻易的便将隆武朝廷建立并掌控起来,原来关键是在这儿啊!
一路走来,登州城内欣欣向荣,都司衙门戒备森严,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兵卒,邹靖却是心中忐忑不已。当年的私生子已成了今日的气候,想起当年自己的所为,虽然这些年朱平安一直表示说既往不咎,可如今人家身居高位,对付自己还不是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天知道,朱平安和曹无伤的心里是不是记着当年的恩怨,自己这一遭真是不该来啊!
硬着头皮走进都司衙门的官厅,朱平安率领阴世纲郭追众人早已在阶下等候,邹靖下意识的又将身子向后缩了缩。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