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成的硕大阵型立刻便有无数的枪尖射出,刘泽清所部惨嚎不断,在这狭窄的空间中,前边的士卒避无可避,几乎非死即伤。
张继祖咬着牙将手中的长枪刺出,虽然距离是如此之近,但却看不清楚枪尖究竟刺入了谁的身体,但枪尖入肉的感觉却是顺着枪杆准确无误的传递到他的双手中。
对面的一柄长刀刺来,武子牛躲避不及,脸上被划开一个口子,鲜血涔涔而下,这反倒激发了他的斗志,拔出长枪不等军官的命令,反手便将枪尖刺进了对面那个挥刀的小旗胸前,小旗连横都没哼一声就此淹没在人群中。枪尖再拔出时,三棱的枪头带出的血肉溅的四周的人满身都是。
“刺!”又是一轮刺杀,刘泽清的前锋已经有些抵挡不住了,他们的冲锋全凭血气之勇,但对面的登州军却是整齐划一,数千人的方阵便如同一人,前后各排士卒配合默契,虽然是只有几个动作,但却威力巨大。
“进!”登州方阵齐齐的向前跨出一步,巨大的压力使得原本冲锋的刘泽清部不得不向后退却。
“刺!进!”如此的循环往复,不知不觉间,登州方阵已经向前推进了十余步,而刘泽清部虽然人数众多,但却始终冲不破面前的钢铁防线。加上火枪手尾随而来的连续射击,最先冲阵的先锋已经溃不成军,要不是后路被堵截,恐怕早已经溃散下去了。
“父亲!”刘之存通过千里镜将前面的情形一览无余的守在眼底,回身看向刘泽清,“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登州军还有一半没有上场呢,咱们前边已经足足万人了,可就是冲不破这五千人的阵型!”
刘泽清的眉头紧皱,登州军的表现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原本以为,依仗着火器犀利,朱平安会先以火炮火枪为主,对己方的进攻进行压制。所以刘泽清才会以三府的军户为先锋对登州军进行冲击,希望以此来消耗对方的弹药。然后再以精兵后续跟上,一鼓作气冲垮朱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