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藩锡拱拱手,“俞长史客气了,下官等岂能不明白这一点。其实下官本是希望王爷能去封信劝一劝那刘泽清莫做意气之争。现在看来,既然王爷不肯插手,那我等只有上疏朝廷……!”
“此举亦是不妥!”俞起蛟当即表示了反对,“刘泽清还不是前唐的藩镇,既然调兵自然已经布置好了向朝廷如何解释,何况还有杨阁老在后。邓大人一旦上疏,只能是徒惹祸患!”
“那总不能听之任之啊!”
俞起蛟摆摆手,“这个简单,梁大人不想牵扯其中,一会便留在王府,晚上大开筵席,席间梁大人突发重病,只能留在府中,王爷和我都可以为他作保。其他指挥佥事同知之类的人等自己找个原因不露面便是。到时,邓大人便可以接掌军务,要不要配合刘泽清,自己做主便是!”
邓藩锡等人闻听,顿时有醍醐灌顶的感觉,欢喜的连连向俞起蛟致谢。
送走了三人,俞起蛟回到书房中,朱以海已经换了一身清爽的便服,正在舒舒服服的饮茶解暑。
朱以海吩咐侍奉的内官给俞起蛟上茶,接着又命人再度关上了房门。“都说与他们三人听了?”
“是,按照王爷的意思,一字不落的都说给他们听了,俱都是感恩戴德!”
朱以海点点头,“王维新和梁和中想要置身事外,邓藩锡却是不会。他是个清官,脾气难免执拗,想要和刘泽清作对,便由着他去。晚些时间便派人分别去送信,王府内有朱平安的眼线。本王除了你,谁都信不过。”
王府的主要属官原有两人,称王相府,原有左右两相,都是正二品的大员。洪武九年改王相府为长史司,设一人,官阶降为正五品。长史的职责是掌王府之政令,辅相规讽,以匡王失,率府僚各供乃事儿总其庶务。麾下共有九品以上官员数十人。还掌握王府护卫司和仪卫司。俞起蛟侍奉过老鲁王朱寿镛。更是为朱以海继承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