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无伤,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失望神色。
面对着突然而来的袭击,木语菱虽然也有些害怕,但此时已经恢复了常态,虽然身在马车中,但还是对张大狗盈盈还了一礼,“有劳张将军千里驰援,语菱感激不尽!”
张大狗连忙抱拳口称不敢,接着又问木严梓身在何处。
木语菱一笑,“家父身子虚弱,因此一支都在最后面的那辆软榻马车中休息,其中还有一位结伴同去登州的朋友!”
张大狗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木家父女无恙便是万幸。这带着骑兵营出来才发现,范家和王家的确有不少隐藏在水下的势力,一路上连续遭到阻击,以至于前行艰难。要不是军情处全力发动奉贤堂的势力配合,恐怕就要错过救援的时机了。张大狗现在想起来,都是背后直冒凉气。
木严梓的精神还算不错,虽然受了些惊吓,但毕竟是大风大浪中经历过的人,此时已经恢复了常态,只是身子骨还有些虚弱,因此只是在马车上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并没有下车。
让张大狗奇怪的是,车上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身盘领圆襟的大氅,对木严梓却执的是弟子礼。身形微胖,面色白皙,说话也是客客气气,但其人看起来却自有一种雍容的气度,让人不敢轻视。
其人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木严梓也没有点明,张大狗只得见了礼。四下里追缴残敌的骑兵也在此时相继回来,参与此次袭击的二百多名范家死士无一逃脱,就只是跑了宁完我和纳古等几个人,不过这也是提前就安排好的。
听闻前来截杀的竟是鞑子的细作,那和木严梓同乘一车的年轻贵公子顿时勃然大怒,“鞑虏在我山东境内竟然猖狂如斯,这还了得,小王一定要上疏奏明圣上严查此案,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截杀朝廷命官的家眷,简直是丧心病狂!”
木严梓淡淡一笑,“王爷不必挂怀,平安驻守登州,与辽东隔海相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