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掌控登州都司衙门,说起来,就连莱州也是登莱巡抚的管辖范围之内。登州都司只能由登莱巡抚管辖。要不是崇祯五年发生的吴桥兵变,登莱元气大伤,孙元化被朝廷下旨处死,恐怕也轮不到刘泽清顺势将登莱也掌控在手中啊!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之后,朝廷并没有明明白白的下达旨意裁撤登莱巡抚一职,而是一直空缺至今,这就说明,如今登州都司衙门还在登莱巡抚的管辖之下,这是确认无误的。
只不过,这一晃数年过去,山东的武官们都忽略了登莱巡抚空缺的这个现实情况。
“这……?”想通了这个关节所在,蔡连升一时竟哑口无言。
“怎么样?”朱平安忽然猛拍蔡连升的肩膀,力气之大,让蔡连升忍不住呲牙咧嘴。“朱某初到登州,蔡大人念及同地为官的情意,来看望我朱某人,朱某感激不尽。但要是想插手我登州都司事务,那就请恕朱某翻脸不认人了!”
“来人!”朱平安不等蔡连升做出任何反应,“将蔡大人礼送出登州!”
话音一落,王金发和瞎子沈恪两人边带着一众亲兵架起蔡连升就往外边走去。
蔡连升这才醒悟过来,刚想要高声大喊,却被沈恪一拳击打在腰间,顿时间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朱平安负手而立,冷冷的扫视堂下站着的三十多名军官,“林德远为官不仁,更与叛逆勾结,实乃是辜负圣恩,锦衣卫已经掌握确凿证据,即刻打入大牢,明日一早便押送京师锦衣卫衙门受审。”
林德远拜年如同被抽去了灵魂一般,颓然倒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上来两名护卫直接将其拖走。林德远不由得大哭不止,高声讨饶,声泪俱下。
朱平安只当是听不到,而是继续对一众胆战心惊的军官们说道:“时间本官已经给你们了,朝廷及本官整饬登州的决心不容动摇。此前的种种,本官可以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