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呆在宜兴吗?实话告诉你,根据小弟的消息,早在半月之前,这位老大人便已经到了天津卫。京城中潜流涌动。他又岂能置身事外。只怕他比我们更早些就已经开始部署一应事务了!”
周勉悚然而惊,“难道他想复出?”
阴世纲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内阁的位置便如同走花灯一般,风水轮流转。温体仁倒台。其后是张至发薛国观刘宇亮。目前的杨嗣昌是极有希望来做这个位置的。这个人可不是张至发刘宇亮之辈。一旦他上位,周延儒未必能再有复出的机会!所以……!”
阴世纲呵呵一笑,其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
“曹化淳那边得到了消息吗?”乾清宫的值房内。王承恩端坐于正位,一边烫着脚,一边问怀德。
宫里的地龙已经开始运作,整个值房内都是一股热气蒸腾,温暖如春,只是略显干燥了些。
怀德在桌面上的海碗中又加了些水,这才挽起袖子,蹲下身子为王承恩洗脚。
“没有,出了廖永堂的事情,锦衣卫如今是缩头缩脑,加上骆养性平日里便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脾气,因此锦衣卫方面绝对没有察觉。东厂方面如今是曹化淳交给张云汉在执掌,京城内的番子应该都是打过招呼,花了银子的。儿子揣测,曹化淳未必知道这件事情。”
王承恩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不会,张云汉此人咱家了解。没有背着曹化淳做小动作的胆子,咱家想,如今朝局纷乱,杨嗣昌和高启潜正是红得发紫的时候,曹化淳的心中也应该有自己的算计。他极有可能已经知道了此事,却乐得作壁上观,坐山观虎斗,何乐而不为!”
“义父说的是,是儿子小看了曹化淳!”
王承恩笑了笑,“是你的年纪和阅历还未到。咱家和曹化淳高启潜共事多年,彼此知之甚深。咱家不和他们争权,他们对咱们也就留有一分情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