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自己大可以将陈圆圆送给某位权贵,以此来换取相等的利益。
还没等周勉和陈圆圆告辞离开,朱徽媞却开了口:“外公,陈姑娘这两月在宫中,空闲时,我便向她讨教琴技和书画。虽没有师徒之名,却是有师生之谊,您可千万要好好照顾于她啊!”
周奎一愣,只得苦笑着答应下来。
而旁边,木家小姐则握住陈圆圆的手,“圆圆姑娘不必担心,只管安心先住下来再说。长公主殿下却是个热心肠的人儿,一定不会不管你的将来的!”
“那是自然!”朱徽媞笑嘻嘻的说道。
陈圆圆心头一暖,冲着两人盈盈下拜。“两位和嘉定伯爷的恩德,圆圆铭记于心!”
陈圆圆跟随周勉离开后。朱徽媞则也要告辞,临走时又提起周奎所要进献到宫内的东西。
周奎没有办法,回头对家人说道:“去将阴掌柜他们请过来,那些东西不要再送到本府了,直接就在门外等候,装到殿下的马车上!”
不多时,本是来到嘉定伯府送礼,顺便将两月来的利润一并送来的阴世纲带着两个从人匆匆赶来。
周奎看看朱徽媞身边的木家小姐,不禁问道:“殿下,这位是……?”
木家小姐给周奎见礼之后,朱徽媞拉着她的手说道:“说起来,外公也想必认识。新年之后,父皇召集京城大儒为太子哥哥授课,听闻大儒木严梓先生云游归来,便延请老先生入宫为太子哥哥讲学。这位便是木老先生的千金木语菱。如今,嘻嘻,便是我的闺中好友!”
“可是天启年间上疏弹劾魏忠贤的木严梓木翰林?”周奎很是惊讶。
“正是家父!”木语菱恭敬的答道。
“失敬失敬!”周奎倒是不敢托大。木严梓名震士林,皆因是天启年间一封弹劾魏忠贤的奏疏。想当年,魏忠贤也不敢妄杀不识时务的木严梓,曾命令手下依附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