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两人上了马车,放下车帘,王品莞尔一笑,“如何,咱家所言非虚吧,窥一斑可见全貌,这高墙卫不简单吧?”
儒生含笑点头,“以驻守地方为家,士卒身负其责,面貌大不相同啊,走遍天下,还未尝见过如此的人马!”
“士卒?哈哈!”王品大笑起来,“伯祥先生,您可是猜错了,这仅是那朱平安手下的新兵营,驻守凤阳淮河岸边,每日操练,兼维护淮河沿岸平安,现在也仅是辅兵的身份,距离他卫所中的精锐可是相去甚远啊!”
“什么?”儒生惊呼出声,“如此壮士,仅是辅兵?”
王品点点头。
儒生不由得有些发呆,继而啧啧称道,“想不到中都竟有如此人才?”
王品拍拍手,“放心,这个人才一定让你杨伯祥见到便是!”
说完了朱平安,王品将话题重又引回到儒生的身上,“对了,这次怎么会派你伯祥先生来走这一遭,您这一离开,太子身边不是无人可用了吗?”
儒生一声长叹,“王公公还不知道吧,我已经被调往兵部职方司,将要到宣大总督卢象昇卢督师麾下效命了!”
“什么?”王品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