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袁敏的手,“你待怎讲?”
袁敏亦是一愣,“我是说万岁爷打算息事宁人,锦衣卫铁定是要背这个黑锅了!”
周勉一拍桌子,袁敏的话让他豁然开朗。衡量一下自家主人的喜好,还有崇祯皇帝贬斥厂卫任用文官的作风,周勉决定帮朱平安这一把。只要嘉定伯肯出面,朱平安在这场争斗中,至少便可以全身而退。毕竟是皇帝的老泰山,锦衣卫还有东厂都要顾忌些的。
打定了主意,周勉便起身向袁敏告辞。兖州府离凤阳已经不远了,大约再有四五天的路程便可以到达,自己只有加快脚程回到京城禀明一切,才能催促着嘉定伯出面干预,至少让东厂和锦衣卫投鼠忌器,不至于将朱平安扔出来担责。
告别了袁敏,周勉急匆匆的回到驿馆的后院。一进门,便催促着下人立刻收拾,马上启程。自己则在通报之后,见到了陈圆圆。
一见面,周勉便急匆匆的向陈圆圆问道:“朱平安在凤阳庆功宴上做的诗,姑娘可曾记下?”
陈圆圆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奴家这里记录了一份,周管家要用,拿去便是,只不过,周管家此举是何意啊?”
周勉摇摇头,“姑娘莫怪,咱们要连夜启程了,火速回至京城。朱平安有些麻烦,我们这就赶回伯府,请伯爷老人家为他开脱一二。还有,便是这份诗稿了,帮他弄出些名声来,总是可以让东厂那些人估计一二的!”
陈圆圆闻言,顿时愣在了当场,一张粉脸顷刻间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