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尽管去安排便是!”
“那……?”袁敏有些担心的指了指后边跟着的马队。“王公公那里?”
张云汉摇摇头,“不必担心,王品虽是张冷脸,可这等告发的事情他决计做不出来。想当年,他可是宫内风头正劲的人物,可一朝事发,便被贬至都知监。这两年中,虽然吃了不少的苦,但大家伙都不是傻子,眼睁睁的看着呢。此人竟是没有提过一句当年的事情,为此,不少人都对他感恩戴德。要不然,你以为以他区区一个都知监佥书的身份,越级提拔为镇守中官,旁人会没有眼红的?”
张云汉一歪脑袋,吐出葡萄籽。“王品擢升,偌大的宫里,竟是连一句杂音都没有,一方面是他身后的王公公在内宫中广积人脉圣眷正浓,另一方面,便是他自己会做人,嘴巴严,懂得进退啊!”
袁敏呵呵一笑,“公公这样一说,下官便放心了。那位王公公的事情,下官也曾略有耳闻,据说当年是在东宫做事,后来因为和承乾宫的那位主子发生了点龌龊……!”
张云汉手一挥,“老袁,是自己人咱家才提醒你。宫里的事情岂是咱们这些人能嚼舌根的,当心以言获罪,你如今已经是锦衣卫的堂上官。好好费心思保住自己的富贵才是道理,何必招惹这些事情!”
袁敏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笑道:“看下官这张臭嘴,公公提醒的是啊!”
下得车来,袁敏的脸色瞬间便阴沉下来,最终暗自嘟囔道:“阉货,这才风光了几天!”
到得兖州府,城门间已经有兖州府的官员再次迎候,当下便将众人迎至驿馆安歇。张云汉为此次钦差,前脚刚到驿馆,便有官员上门拜访,忙的不亦乐乎。
袁敏虽是副手,但以如今锦衣卫的权势,却是无人问津,只得安排手下将行李财货整理好,妥善保管,只待锦衣卫上门来搬运登船。
左右也是无事,袁敏便吩咐驿馆的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