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鞑子图顺的口供。派人潜入锦衣卫,少人灭口。不过风险依然很大,万一失手,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朱平安思虑片刻,笑着摇摇头,“这两个办法都很冒险,并不可取!”
阴世纲有些着急了,“大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眼下一定要做些什么,不然……!”
朱平安摆摆手,“阴先生误会我的意思了,不是不做,而是立刻要做。不过方法可以换上一换!”
……
派出了信使,廖永堂总算松了一口气。两个信使,两个目的,一个是向京城锦衣卫衙门禀报凤阳高墙卫指挥同知朱平安私通鞑虏;一个则是通知自己在京城的家人速速回到老家,等候自己的通知。
仕途到此便戛然而止了。想到这儿,廖永堂不禁有些莫名的感伤。自己一家数代都是锦衣卫出身,自己从世袭锦衣卫总旗开始做起,熬到如今的锦衣卫千户,一路走来,颇多感触。
到了如今的年纪,再想向上升迁一级,已然是奢望,而且上了范家这条船,虽然京中有权贵照应,但这样的泼天大事,事后一旦走漏风声,总会有人来背黑锅。想来想去,廖永堂除了自己之外实在想不到别的合适的人选。
所以,一定要走。当务之急,是京中首肯,他便可以先下手为强,而且看朱平安和路振飞对自己并没有丝毫的怀疑,这便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只要将朱平安抓到锦衣卫的监牢,那想要什么样的口供便可以得到什么样的口供,对于自己刑讯逼供的手段,廖永堂还是充满了信心。
口供一到手,大事便定矣。之后,哪管它洪水滔天,廖永堂是打定了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主意,有了金子,到何处不可以做一个富家翁,也省得窝在这凤阳城,说不定哪一天便成了权贵斗争的牺牲品。
宁通之前还提起过一件事情。那就是暗室虽然找到,但并没有能够进去。里面隐藏的祥顺记这么多年来私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