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道:“我好像不是印度考官。”
崔琪凑上来看了看,然后再度露出了同情的目光:“抱歉,王,折磨刀艾伯特,他就是印度人,而且以严格著称……”
“你分到了折磨刀?嘿,伙计,和我上次一样,上次绿灯右转过线的时候我没有停下,因为那时候根本没有车,然后,”一个青年无奈的笑道,“我又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