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过来,弓着腰低着头伸出双手道:“欧阳主任,对不起了,这是误会。”
人竟然无耻到这一步,欺软怕硬就是张兴国的本质。
欧阳志远脸色一冷,没有和张兴国握手,而是冷冷的指着地上散落的人民币道:“嘿嘿,张乡长,你真有钱呀,竟然敢用钱砸人?可是你的猫耳乡却是傅山县最贫穷的乡镇之一,你不感到可笑吗?你的钱从哪里来?不是你的工资吧?。”
欧阳志远的口气突然变得冰冷至极,两眼死死地盯住张兴国的眼睛。
张兴国立刻感到欧阳志远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压力,竟让让自己的呼吸几乎停顿,双腿有点打颤,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蒋安营那几个人,一看自己的老板吓成这个样子,每个人立刻都草鸡了,刚才那种嚣张狰狞的气势,消失的无影无踪。
欧阳志远看着张兴国道:“深水涧索道那里,每年要掉下去几个上学的孩子,你们猫耳乡为什么不修建一座桥?你身为猫耳乡的乡长,你难道不知道么?要是你的孩子,从铁索上,掉下汹涌澎湃的河里,你是什么滋味?”
张兴国的冷汗哗哗直流,哭丧着脸道:“欧阳主任,我们猫耳乡是傅山县最贫穷的的乡镇,我们没有钱呀。”
欧阳志远一听张兴国说没钱,不由得黑黑的冷笑,指着地上的钱道:“你刚才还用钱砸人,说你就是不缺钱,你们公款吃喝有钱,修桥就没有钱了?修一座桥,大概要三十万,你说没钱,但你那辆豪华桑塔纳,要四五十万吧,怎么有钱买车?”
欧阳志远一下子戳到了张兴国的痛处。
张兴国的身子,开始哆嗦起来,冷汗顺着额头不停地流下。
“张兴国,你立刻回去,做好修建深水涧大桥的准备,那那辆轿车卖了,修桥。”
欧阳志远大声的怒斥着张兴国。
“是,欧阳主任,我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