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逸他们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珍珠采摘季节,大多数摊位上的好珍珠都已经被采买一空,不要说是14毫米以上的粉红珠,就连10毫米以上其他颜色的正圆珠都比较少见。
“怎么办?”
一连问了十几家之后,郑树森有点头疼了,现在距离采珠季节才刚刚过去不到一个月,指望明年的新货很显然是不可能了,可是这些陈货……
“找人问问,这里边应该有大商家,他们绝对会有存货。”
郑树森点点头,和一个小商铺的老板聊了一会儿后,告诉李逸,情况确实如此,现在整个诸暨的珍珠产业实际上是控制在几家超大规模的裸珠收购商手里,市场里很多小商户的货都是从他们手上拿的。
如果这几家商户都满足不了他们的要求的话,那么他们就只有找养殖户试试运气了。因为水质原因,养殖户采珠的时间也不一样,虽然主要的采珠季节已经过去,但应该还有一些养殖户没有采珠。
但是和养殖户打交道的话,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挑挑拣拣了,而是要包水塘。这样一来风险比较大,二来投入的资金量也比较大,最关键的是还会买到很多并不需要的小珍珠,不是专门做这门生意的,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
李逸点了点头,既然是这种情况,那就找那几个大商家问问,实在不行,再去找养殖户。
几个人按照商户指点的路线,一路朝着市场深处走去。走着走着,李逸忽然放慢了脚步,盯着路边的一个散摊看了几眼,脸上流露出一个古怪的神色。
那个散摊很大,但也很简陋,就是在地上铺了一张塑料纸,然后在上边按照个头大小,堆了好几堆珍珠蚌,旁边则立着一张大大的纸牌,赌珍珠!
“嘿!这玩意稀奇了,听说过赌石赌木赌水晶,还真没听说过赌珍珠的!走,看看去!”
郑树森随着李逸的视线朝着那个方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