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一样。
这种相对比较随意,用一般用来记事用的小篇幅宣纸写就的手稿并不是正式的书法作品,很可能是作者在构思诗作时随手所写,如果能证实是首本,其价值绝对会比大尺幅的书法作品还要高昂,但同样的,如果无法证实,其价值就要大打折扣。
这种情况李逸之前也遇到过,就是王世贞的那篇《登太白楼》诗稿,因为那上边有明确的涂改痕迹,基本上可以断定是首本,所以当时胡瑾泉才开出了32万的价格,否则只是普通手稿的话,几万块钱都算是比较高的价格了。
这篇手稿字迹工整,页面非常干净,如果没有相关记载证明的话,几乎不可能被认定为首本,所以价值应该不会太高。
只是,从这篇手稿上也能看出铁保的书法水平确实很高,他能够入选清四家,恐怕并不是因为他是满人,相反,有可能正是因为他是满人,所以才给了那些人攻击他的借口。
因为从这篇诗作来看,铁保在楷书方面的水平绝对不在刘墉之下,甚至说稍有胜出都不为过。
只不过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除了那些公认的大家,其他书画家的作品存在争议也很正常。如果是纯粹的收藏家,要不要收藏,以什么价位收藏,只需要根据自己的喜好来决定就好,但如果只是想倒手赚钱,这类拿捏不定的作品最好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李逸确认这篇诗稿确实是铁保的真迹,只不过就算是动用鉴灵牌,也无法鉴定出这是否是首本,所以他看了一眼高达10万欧元的标价,很是不屑的摇了摇头,轻轻的将作品放到了一边。
紧接着,他的目光转向了放在一旁的一方青绿色的长方形砚台。
这方砚台,长约11厘米,宽约7厘米,乍一看颜色和松花石砚有点相像,但其实却是端砚中的绿端,单只从材质上来讲,比松花石砚还要更加名贵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