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圣物,只是在咸丰年间却忽然离奇失踪……”
秦川一边说着,一边将琴拿了起来,指着琴腹中一片树疤对李逸说道:
“因为徐祖师晚年号五山老人,所以他在这片树疤中心留下了一个山字模样的暗记……”
李逸闻言,凑过去一看,果然,在树疤的中心,有一个扭曲的山字,如果无人解说,他还以为是树木本来的纹路,怎样也不会想到这竟是制琴之人故意留下的一个暗记。
“那……秦老,您是广陵派的?”
李逸记得秦川之前说过他是一名琴师,而且还称徐常遇为祖师,那么,他多半就是广陵派的弟子。
果然,秦川点了点头,
“这张琴对我,对整个广陵派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所以,虽然明知道小老弟不会轻易出手,我还是想试试……待会儿你先看画,如果觉得不够,我们再谈,只要我秦川能拿得出来的,我绝无二话!”
李逸皱了皱眉头,对于秦川所讲的这一切,说实话,他已经信了八分,但还剩下两分,则要等到他看了玺舞玉拿来的那幅画再说。
如果秦川所说为真,那么,那幅画的价值多半要远远的超过500万,他将这张琴换给他,既不吃亏还能结下一个善缘。
但如果那幅画仅仅价值数十上百万,更或者干脆就是一幅赝品,那么,这老家伙就是一个影帝级的大骗子,任他说的再情真意切他也不会再去理会他,而且还有可能会拿出那六本宋刻本,再刺激他一下,看看会不会把他刺激的发疯!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接待室的门开了,玺舞玉拿着一个画筒,大步走进了会客室,先是抱着茶杯,咕咚咕咚两口就将凉茶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从画筒中取出了一幅泼墨泼彩的纸本镜框画,小心翼翼的平铺在了茶几上。
“嘶……老爷子,你要用这幅画换琴?这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