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了,还在嚷嚷着要学珠宝,你说,咱两个都是搞书画的,怎么就养出来这么个财迷丫头呢?”
“怎么?喜欢珠宝鉴定就一定是财迷了?那喜欢书画就一定格调高雅?我看不见得。晴晴,恐怕就是因为咱俩都搞了一辈子的书画,所以那丫头才故意选的珠宝!也行,以后还能给家里增添点别的颜色!”
“就你想的开!可是,我们这一身不传给她还能传给谁?指望你那几个徒弟?还不够丢人钱呢!”
“呵呵,你又能好哪儿去?你们老钟家世代书画传家,可是到了你这一代就只剩你一个丫头,侧重的还是鉴定……想开点吧!孩子大了,由她去吧。”
钟皓晴不服气的鼓了鼓眼珠,我能好到哪儿去?我偏不告诉你,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最起码也能将我的书画鉴定传下去的好苗子!哼!等到他出师的那一天,我再带过来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师徒俩的厉害!
接下来的几天,李逸除了跑了一趟花鸟市场,买了几盆花,又去了一趟旧货市场,从胡瑾泉手上拿回了那幅王世贞的镜心之外,几乎就没出过门,每天都是养养花,逗逗鱼,看看书,打打电话,日子过得无比惬意。
九号,李逸起了个大早,将自己收拾的利利落落,然后背上包,出门上班去了。
从十里河到月坛看似挺远,接近二十公里,但是正好两个地方都有地铁,十号线转一号线,算上走路的时间,满打满算一个半小时准到,比开车、打车靠谱多了。
可李逸在家刚刚摸熟了车,正是迷车的时候,他宁愿在路上堵着,宁愿早起来一会儿,也想开着自己的车去上班。
奈何,查询一番之后他才知道,别说是摇号多久能摇到了,他这个刚毕业又没燕京户口的外地人连参加摇号的资格都没有!
我去!这还是共和国的帝都吗?这还是人民的帝都吗?连踏马一条狗都能轻易办下来个燕京户口,老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