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说了,只是追击张须陀的残部,并没让兄弟们去干旁的啊!”
听到了这话,单雄信冷笑着转头看向他身后这队畏畏缩缩的人马,这群人一听说是要去长安,就变成了现如今的模样。
而单雄信的眼光所扫之处,具都是缩起了脖子。
让他看的只觉得心冷。
“好好,这就是忠义无双的瓦岗寨的兄弟们,这就是为兄弟张目的瓦岗寨的宗旨。我单雄信真是瞎了眼了,信了瓦岗狗屁的信用。”
“我不管旁人怎么想的,我既然与徐世绩拜了把子,自然要将他的性命救回。想当初的同年同月同日死,这般的誓言可不是白叫出来的。”
“你们也不必多说!回去就与大当家的说,我单雄信去去就回,与那名为顾峥的怪人赌斗一番。”
“若是顺利,说不定瓦岗营寨之内,还能再增添上一员虎将呢。”
说完,也不顾身旁的士兵们的阻拦,高喝了一声:“驾!”
就直奔着长安城的方向而去。
他身后的瓦岗兄弟,看着前面未知的前路却是对视了一眼,互相说了一声:“走!”就赶忙的朝着瓦岗寨的方向奔去。
回去通禀一下自己的当家的,可莫要跟着单雄信前去受死啊。
一时间,追踪的队伍就分了两拨的人马,只不过一方孤身一人看起来颇为可怜罢了。
但是一人上路总有一人上路的好处,不过两三日的工夫,单雄信就顺着几人可能前去长安的方向追赶了上去。
这一夜,风黑月高,正是杀人好时候。
但是顾峥这种爱好和平的人士,只不过又从长安城中顺出一个编外的人口罢了。
在长安城附属衙门,预备编外官员住宿部中,有一名在长安等官的候补官员,莫名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在今夜之中未曾到官署的宿舍之中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