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说假话。”
对于这一些媒体记者程礼并不反感,反而今天他还很乐意接见这些记者:“如果不来,说不得有人还说我们是井底之蛙,被人笑话呢。”
“呵呵,程教授如果是井底之蛙,那我们这些是什么呢。”
这一些媒体记者与程礼他们平时也打过交道,虽然是采访,但却与平时聊天一样。
“罗教授,刚才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了,对于这一次黄一凡有关于楚辞的讲座,您有什么看法?”
“我没什么看法,如果要说看法,那就是和你们说的一样,不是什么诗都能称之为楚辞。”
罗庆同笑呵呵,似乎显得不在意,但言词却充满着无比的讽刺。同时,边上几位教授亦是点头:“说的不错,如果随便写首诗就是称作是楚辞,那要我们这一些人来做什么?”
几人先后采访完毕,几位媒体记者又转向了水木方阵。
“李院长,好久不见,没想到您也出席这一场讲座,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
“请问,您认为黄一凡讲师此前写的三首诗作是否算得上是楚辞。”
“这个问题我想黄一凡讲师会给我们答案。”
李义博并不想回答这个有些尖锐的问题,同时,经常与媒体记者打交道的他却是说话非常老道:“不过,我却是认为,这几年学术界太平静了,很多人迷信于专家的说法,认为专家说的就是对的,专家说的就是真理。我认为,要想学术有所进步,应该有更多的声音出现。黄一凡老师虽然年轻,可能也有些年少轻狂,但我想,学术界要的就是这种激情。”
“李院长说的是。”
几位媒体记者心里暗骂了一句老油条,随便又再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转身采访起另一群前来听讲的学子。
“几位同学你们好,你们都是来听黄一凡讲师的楚辞讲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