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伦!”
“我、我要杀了你!”
蒂奇龙尾乱摆,心中一阵咆哮。
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态再次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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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艇的医务室中。
赤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还有舷窗外投射进来的纯净光线。
“我在哪?”
赤犬下意识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除了和青雉决斗那次,他近二十年来都没有受过如此重伤,更是少有脱力昏迷的经历。
“你醒了?”
旁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泽法!”
赤犬蓦地从病床上直起身来,也不顾牵动那未曾完全愈合的伤口,便要对泽法挥拳相向。
但是,他马上就发现自己身上力气全无。
不是因为重伤,而是因为他被海楼石手铐铐在床上,根本难以行动。
躺在另一张病床上、伤势比赤犬还重、被绷带绑得严严实实的泽法深深一叹:
“萨卡斯基...”
“你就这么想杀我吗?”
“当然。”
赤犬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你已经成为了正义的敌人,就必须被抹杀。”
“正义的敌人?”
泽法无奈地笑了笑:
“我是正义的敌人,还是世界政府的敌人?”
“你是因为我之前的疯狂举动而杀我,还是为了世界政府的命令而杀我?”
“够了!”
赤犬的声音变得有些愤怒: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大海稳定的威胁,只有除掉你,才能贯彻绝对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