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扶都扶不起,
我晃了晃头,虽然我的意识也不清晰,但相比他和谭霄羽来说,已经算是正常的一个了,
我仔细回想,他最近不是在国外么,怎么突然又出现在这了,
我半眯着眼,脑子犯浑的拍了拍他的脸蛋,喂,醒醒,单泰铭,
他晃晃悠悠的扶着吧台而站,左手搭在我的肩膀,右手摆着很违和的兰花指,呀,是你啊,小芯瑶
说着,他就伸手去掐我的脸蛋,而此时的我是真的喝高了,半醉半醒的状态下,也跟着没大没小起来,举起手掌,朝着他的脑袋就拍了下去,清醒一点吧你,
他傻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带我回家吧,带我回家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半夜一点整,屏幕上有很多的未接来电,各式各样的人,我的眼睛泛着重影,随随便便,就打了一个过去,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安静,我也不知道自己打给了谁,因为身边实在是太吵了,吵到都听不清里面在说什么,
最后,我一手拉着谭霄羽,一手按着单泰铭,然后,将电话放到了吧台上,直冲冲的对着话筒喊:我要找代驾,代驾,老娘我在club,马上给我来,要多少钱,给你多少钱,
身旁,单泰铭张牙舞爪的跟着我对着话筒大吼:马上来,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我傻乎乎的跟着他笑,虽然我知道这样做有点不太正常,可是酒精袭脑的那一刻,我觉得眼下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在梦里,我可以肆意的做我自己,无所谓别人怎么想,
这大概就是醉酒的感觉吧,但在似梦似醒之间,其实也挺痛苦的,
我拖着单泰铭和谭霄羽走出了酒吧,夜风袭人,阵阵凉意顺着后脑勺往衣服里蹿,
不过也就是这一阵阵的凉风,让我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一些,
我侧头看了看单泰铭,此时的他正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