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径直朝着走廊的出口走去,母亲站在原地,同样的抹起了眼泪。
这次我没回头,任凭身后的病房里传出多么撕心裂肺的嘶吼,我都没有往回走。
我终于明白,人心在面对是非对错时,其实是没有明确界线的,在血淋淋的苦肉计面前,再大的道理,也都会被绑架。
而我所有的痛恨,也都在这一刻,生了根发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