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名民兵体内的鲜血已经彻底流失殆尽。
剑锋将皮肤切割开来,然后落在了更内一层的颈椎上,微一用力,便是连颈椎都已经斩断,然后重剑才顺势斜劈而出,再一次挥洒出一道血线。
惨叫声,嘎然而止。
民兵自胸腔以上的上半身,从重剑的切口处向左边斜向滑落。然后终于失去大脑控制的另外半截身体,跪落在地,缓缓倒下,所剩不多的鲜血从断截处流出,却未能形成一个血泊。
手持重剑的男子抬起头,狰狞的面容让他看起来有些疯狂,他的目光在战场上游移着,似乎正在寻找一个目标。
只是还未等找到新目标,后背处便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便是前胸处也有一阵剧痛传出。他低下头,然后就看到一小截长枪贯穿了他的胸腔,木质的枪杆和铁质的枪头,都已经被染成暗红sè,枪头处甚至还有些许的细碎的脏器肉末。
狰狞男子猛然伸出自己的左手,然后握住这柄枪杆,他咬紧牙关,从左手上传来的力量来看,对方似乎正在努力将这长枪抽回。然后这名狰狞男子便单手握着重剑的剑柄,用尽全身的力气转身带动着重剑朝后方劈去,只是这一次或许因为力道失衡的缘故,狰狞男子的右手未能抬得那么高,重剑的剑锋只是劈进身后入的右肋,然后便因为力竭而卡住了。
新鲜而火热的血液,从肋下的伤口处如井喷般喷洒而出。
带着一丝的不甘与愤恨,重剑男子的右手渐渐松落,再也握不住重剑的剑柄。
而失去了支撑力,重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这一剑,似乎未能彻底夺去这名民兵的生命,可是在眼下这样的战场中,这一剑却也等于夺去了这名民兵的生命。
年轻民兵咬着下唇,强忍着右肋传来的剧烈痛楚,他的左手迅速伸过来捂住,但鲜血却依旧不断的从指缝间涌出,迅速染红了他的左手、衣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