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句话,一下变成只惊天雷,炸的裴淼心周围多人侧头,似乎正要目睹一场婚外情的上演。
再不想去搭理他都不行,裴淼心侧身擦了擦鼻涕,用着极度沙哑的声音:“易先生,你说谁伤了你的心?”
易琛坐在车里一个挑眉,“你感冒了?”
“我感不感冒关你什么事情?我现在再在这里很郑重地跟你说一遍,我不是你那一国的人,我只是想要努力工作努力赚钱的打工妹而已。你别逗着我玩了,我不适合你。”
易琛一听就笑出了声,“谁说我要逗着你玩,谁说要把你怎么样了,适不适合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现在应该是我问你想要怎么我吧?”
烟雨朦胧中有公交车顺着车道开了过来,撑着伞的裴淼心仰起头看,是她要坐的那班。
不想再理易琛,掏出前几日才办的ic卡准备上前排队等车。可是易琛的车卡在那里,后头的公交车停不进来。旁边有人开始微怒了,就连公交司机也冲外喊说他挡道了,还不赶紧让开。
裴淼心冷冷站在那里望着眼前情形,那该死的男人似乎当真跟她杠上了似的,车窗升上去,可就是固执地停在那里。
疯了疯了疯了,上班的时间要迟了,她再等不了这许多,开始一路小跑地向前,想着到了下一个车站,他总不会还在那里。
车子里的易琛瞪大了眼睛,就见先前还在公交站牌前排队等候上车的小女人突然转身在雨里狂奔——他侧头轻笑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再定了睛望过去,正好看见她摔倒,手中的伞也落在一边。
……
要说一个人能倒霉到什么程度,似乎从她艰难地想要从现在的生活当中挣脱开始,这样那样的玩笑,便总是层出不穷。
她因为那晚同曲耀阳之间发生的一切而失眠难安了几天几夜,又因为那样的情绪低落,只吹了点凉风淋了点雨,就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