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小源儿手里吃亏,可是她对自家的小主子从来没记性,挂在嘴边的总是自家的小主子那是最好的,她从不曾见过这般聪慧的孩童,更兼之薛小源儿还长得如此的美丽!
是的,同他娘亲一般无二的相貌,总是能让秋菊对他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此时的秋菊已然被薛小源儿一番话给说得自动自发过来劝说林暖暖了:“王妃,难为小世子这般年幼居然还能有此孝心,想来也是难得。王妃您看小世子的手都冻得红肿了,这还要亲自拿来送于您呢!”所以让他再玩一会儿吧!秋菊咽下这话,心里倒是在想着一会儿得要同老冒要些冻伤药膏子给小世子抹。
“哦,是这样?”
林暖暖不过略斜睨了眼薛小团子,薛源小世子不由心虚地低下了头。他天不怕、地不怕;糊弄天、糊弄地是不敢糊弄自家娘亲,爹爹气了娘亲说一句能救他于水火,若是娘亲气了那爹爹准当更气,那自己可惨兮兮了!
见自家娘亲问,薛小源儿忙忙将手里的冰块子递给秋菊,恭敬地行了一礼:“劳烦秋菊姑姑给我收好了,待会儿娘亲给源儿做醋搂鱼累了让她瞧瞧,让她歇歇眼。”
说这小子这般殷勤定是有事相求吧!林暖暖忍着笑,露出一个同薛小源儿一样狡黠的神情:“你都这般圆了,还要吃?唉,早知道给你取名薛寿了。”
听自家娘亲说自家长得圆,故而取名圆时,薛小源不疾不徐地背着手慢条斯理地劝她:“娘亲还道源儿小呢,娘亲给孩儿取名时分明很用了心的。”
秋菊并不知道其缘故,道:“这从何说起?”
薛小源忙瞥了眼林暖暖,眼见着自家娘亲面并无不耐之色,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所谓源,乃是‘昨日春风路,可怜红锦枉抛泥。’的源,取的是活力之义,取的是朝气蓬勃、蒸蒸日之意。”
林暖暖点头暗赞,姑且不论这孩子是曾听她说过偶然记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