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的牛乳茶,怎么也没有你做的那种味道,你先将着尝尝。”
旁边的桂嬷嬷一直没有吭声,只听着林暖暖劝着薛明珠,见薛明珠如此嫌恶自己每日都要饮一杯的牛乳茶,倒也不以为意,还跟着也说:
“老奴也是手拙,小姐离京之前曾手把手的教过,可是老奴每次做了总觉得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子味道。”
这话说得林暖暖爱听,她不由将自己方才想说的话都扔在了一边,只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那是,我这手艺,能全学会的不多。”
说完,也不接茶盏,只着薛明珠的手,轻啜一口,慢慢地品了品味儿。
其实,要说起来,桂嬷嬷做的牛乳茶也是很不错了,毕竟薛明珠爱喝,桂嬷嬷也常做,这一来二去,也算是熟能生巧了。
至于为何味道差了那么一点儿,也只是她将所有配料都放得有些过了,味道显得浓烈了些,盖过了牛乳茶原本该有的,微微的苦涩味儿。
林暖暖,又饮了一口,想着将原因告诉桂嬷嬷,只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显摆,
“桂嬷嬷,您做的其实不差,要说起来,也只是差了一味东西。”
看她说得煞有介事,桂嬷嬷忙虚心求教:
“老奴按着小姐的吩咐,一份配料也没有少放呀?还要劳烦小姐说与老奴。”
自然是要教的,只林暖暖此时正得意着。
只见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将手放在光洁的下巴处,却做出了一副溜须之态,老气横秋地说了一句:
“无他,唯用心耳。”
“噗嗤!”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可是配林暖暖微微扬的下颌,慢条斯理抚须的动作,这有些让人觉得好笑起来。
薛明珠是早笑得弯了腰,桂嬷嬷也笑着说:“受教。”
林暖暖却分心地瞥了眼还躲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