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三人这顿晚膳,用得可谓是冷冷清清。
林宇泽只一人独酌,那两父子虽一副父慈子孝模样,倒也并未觥筹交错。
从晚膳伊始,林国公除却面色有些阴郁,却再未说别的话。
而林宇恒既未如从前一般作兄友弟恭之态,也未同方才那般咄咄逼人,只间或讽刺一两句,在林国公的注视下,也作罢了。
如此倒让他心下轻松起来,父兄若是还同从前那般对自己做些亲热之举,或是冷言冷语的撕破脸皮,
两人这般,倒是让林宇泽自在了不少。
林琨只顾着自斟自饮,并不看林宇泽一眼。
如此三人各吃各的,倒也坦然,只除了林琨身边那个女郎让人觉得有些突兀。
要说起来,林宇泽也不知林琨父子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但观他方才之举,分明就是对这个女郎十分在意,
可若放在心上,又怎的将其当成个歌姬一般,在他和林宇恒面前斟茶倒酒,周旋于宴席之间?
“去吧,跳只六么舞。”
林宇泽一愣,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林琨,这才缓缓地喝下杯中酒,
遥遥看去,只见那个女郎先慢后快,舞姿轻盈地跳起了六么,
林宇泽只瞥了一眼,心内就是一动,依稀中他仿佛又看到了昔日那个活泼开朗的婢女笑着对他说:
“二爷,落儿跳得可好?”
林宇泽这才发觉,自己刚才心不在焉,居然未发觉林琨路上收的这个女郎唤作落落,倒是跟落儿一字之差...
隐隐约约中,他仿佛有些洞悉了林琨的意思,可是却有些不确定,怎么想,自己父亲的心思也不能龌龊到如此地步。
“国公爷,您看落落的舞得可好?”
林宇泽端起了婢女才斟满的酒樽,才放置于嘴边,就听那个女郎清脆的声音缓缓地又起,伴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