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的句句都是实情,不是我不侍翁姑,争奈身子不争气,自被恶犬咬过后,一直就有些不好,只怕是不能给您做什么鸭糊涂了。”
李清浅才说完话,就拿眼睛逡巡了林国公身边一直柔顺站立着的那个女郎。
且不论,他们找来一个如此相似之人,所图为何,只是林国公甫一过来,就如此的咄咄逼人,自己怎么着也着要找点儿事情给他添堵不是?
暖暖说的对,若他们让自己不舒服了,自己就要让他们更加不舒服,不然又怎能对得起辛辛苦苦的自己?
“我不嫌弃国公爷身边的小娘子,她若能是下庖厨帮忙,那我也不是不可以从旁指点一二,毕竟从前在家中我长调|教下人。”
李清浅说着,就将目光投向了女郎的尖尖十指。
“放肆,她是什么身份又岂是你能说得的?”
林宇恒见屋内一众人,全然都不理会自己,忙出言呵斥。
李清浅并不理会林宇恒,只对着林琨福了福礼,又看向林宇泽:
“夫君,母亲可知道此人?”
林宇泽摇了摇头:
“不知底细之人,还不知是个什么东西,母亲为何要知道?”
此话一出,就见那个小女娘泫然欲泣地以帕遮面,抖动着肩膀,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林国公见状,忙心疼地拍了拍她,安慰了几句,又怒目看向李清浅。
李清浅听了林宇泽的话,面上不由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她将目光朝着林国公方向移转,正好对上他愤怒的眼神,李清浅心中一阵冷笑,只默默地移开了目光。
薛明睿冷冷地看着这一出闹剧,只冷冷地说道:
“真是大开眼界啊。”
说着,袖子一拂,对着林宇泽作了一揖,并不看林国公,人就飘然而去。
“清浅,你且回去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