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凌厉的鞭子就飞了过来,男子吓得忙闭上了眼睛,再一看,马被自己的父亲随手甩了一鞭子后,居然开始发狂地往前奔去,他一个踉跄,跌落在地,差点儿就被车轮碾压到。
“救命啊!”
男人吓得狂喊,却觉身子一轻,忙偷偷睁了一只眼睛去看,却见自己已然被人从后面抓了起来,他这才松了口气,
“多谢父亲。”
话音未落,身子一轻,随着屁|股传来一阵剧痛,人也被扔进了马车里。
“嘶。”
“哎呦!”
他大叫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忙抬首看了看前头,就见方才还在身边的父亲,如今已经遥遥向前。
男子舒了口气,可是臀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却越发加剧,他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拿起了马车上装着葡萄的白玉盘,狠狠地往前一掷。
“嗯。”
随着前头赶车车夫一个闷声,白玉盘在他头下后又飞奔而去,滚落进了灰扑扑的黄土之中。
车夫也不敢说话,只摸了摸头,又看了看手上,发现手上只隐隐血迹,知道只破了一层油皮,心中暗道侥幸,却也不敢再说话,
只小心翼翼地驾起车来,生怕惊动了后面坐着的男人再扔出个东西,砸出个好歹。
眼看着自己的父亲风驰电掣般地快马加鞭前行着,男人不由揉了揉跌得生疼的屁|股,忍不住一阵哀嚎起来:
到底是对薛明珠与众不同,这才知道她偷摸过来,就尾随而至,这一路上,他可是生受了不少。
前往庄子的这一段路有些颠簸,车夫就算是放缓了速度,马车仍旧有些颠簸,男人只好趴卧在用金丝银线织就的坐垫上,更加生起气来,
真是一群废物,就不能似林宇泽家的那个小丫头般在马车中放上一些靠枕或是柔|软的毯子?非要放这些中看不中用的!
男人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