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却突然从南诏回来,说是被碧斯所救,
悲喜交加之下我动了胎气,你祖父见我那般形容以为腹中胎儿乃是林琨的,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祖母当时受了刺激,尚不足月就临盆,生你爹时大出血,后又昏厥,调理了好久才恢复过来,只是不知为何总记不得后面发生了什么,
还是桂嬷嬷找来了冒大夫给我调理,冒大夫说我是伤心太过,这才忘了前事...”
林暖暖慢慢地从薛明珠的身上探出了头,将心中旁事暂且搁置,只问道:
“那林宇恒呢...”
“他,”
薛明珠不由轻轻地嗤笑,
“他不过是婢生子,”
薛明珠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惊得林暖暖大张了嘴|巴,她不由看向薛明珠,颤声打断她:
“祖母,您是说林宇恒跟爹爹不是一母同胞?”
“非亲非故。”
薛明珠肯定地说道。
“真的?”
“嗯。”
就这么几句话,让林暖暖的心犹如从冬到春:
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您为何不早说?”
林暖暖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她定定地看向薛明珠,眼睛里一片水光。
虽然林暖暖在林宇泽面前明示暗示,口口声声说要找林琨和林宇泽报仇,两个人也的确不是个东西,
可总不能让林宇泽弑父杀兄吧?至多搞得他们身败名裂,那也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也曾打算集齐了手中的证据,可是却没有想好给谁....
林老夫人?那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林暖暖知道,林老夫人的心悸之症很重,他们二房如此被动,其实跟林老夫人不无干系。
且,林宇泽跟李暖暖等人也都隐隐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