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胡子,这才看向林宇泽:
“乌头有草乌与川乌只分,草乌之毒甚于川乌。此物若入口气微、味辛辣、麻舌,方才老朽只闻了闻紫毫还有这个笔杆,就嗅到了乌头的气味,”
“那么,此物又是如何到了紫毫之上的?”
林宇泽的声音更加冰冷起来,冒大夫不由打了个哆嗦,往林暖暖处走了走,看看离着他有些距离,这才讥讽道:
“这个,二爷就要问问紫毫之主。”
林宇泽被他如此拿话一噎,倒是并未羞恼,只是林暖暖看不下去有人挤兑林宇泽:
“爹爹,这个我知。”
林暖暖斜睨了下冒大夫,拿起紫毫笔,语气清淡地说道:
“取乌头块根将其打成粉末状,再放入...”
林暖暖一时想不起盐酸在大夏的替代物,不由顿住。
“暖小姐,您请说下去。”
冒大夫的眼中开始放光,他在野史中曾看过关于乌头的一番叙述,这乌头之毒甚烈,可用得好了却是一味良药,都说知道提取乌头毒之人,一般都会炮制乌头,若林暖暖可将乌头毒性减弱,炮制出成药,岂不是件美食?
林暖暖深知似冒大夫这些人都有些个毛病,面对这些偏方、孤本就走不动路...
不过,如今倒是要让冒大夫失望了....
她不由凝眉细思,到底这盐酸可用何物替代...
前世书看得多且杂,可却真的是多而不精的半吊子。
“暖小姐,您且放宽心,老朽定不会用此物害人,老朽可以对天发誓,若是用此物害人或是将此方子传给旁人,定让老朽遭受五雷轰顶之刑,嗯,起一把天火烧掉老朽的胡须...”
说完,颇有几分心疼地又摸了摸自己已长得飘至胸前的那一把美髯。
林暖暖觉得,冒大夫就是有这样